“出氣了嗎？不解氣我自己打也行，你手都打紅了”

“我他媽要的是出氣嗎？是你他媽什麼都不告訴我，我突然發現我一點都不瞭解你，真的，你他媽就是個騙子，你就是個假的”

葉成帷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極其哽咽，他越說越難受，甚至忍不住紅了眼角。

寧行止撐起身來，伸手替他擦掉了眼眶周圍的眼淚

“怎麼還哭了”

葉成帷反應特別大，一把推開他的手“滾開！別碰我！哭你大爺，我沒哭”

葉成帷側過臉的時候，一旁的燈光照耀在他的臉上，寧行止可以清晰的看見他臉上眼淚滑過的淚痕

寧行止又握住了他的手腕，看著他五指骨節處通紅的手，給他揉了揉:

“好好好，沒哭，我哭我哭還不行嗎，你再這樣我就要哭了”

葉成帷哽咽的質問他:“你哪裡來的臉？”

寧行止又輕輕抹掉他臉上的淚痕，討好著說道

“我不要臉，我只要你別生氣就行，給一個解釋機會嘛，你也是知道我家庭的，你看我成績才剛出來，他就派人來堵我了”

寧行止見他情緒穩定了下來，又接著說:

“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這是寧家內部的事情，我一回國他就調查我，他希望我是一個廢物”

葉成帷情緒算是平復了點，將頭埋的低低的，偷偷吸了一下鼻子後又抬頭對上他的眼睛與他相視

“我是知道你有個哥哥，但我又不知道他會那麼針對你，就算是這樣，那我呢？我是個擺設嗎？你為什麼不能告訴我？你覺得我會打不過他嗎？還是你覺得我會怕你牽扯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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