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麼。”溫窈的手指如同細嫩的柳條,柔軟而纖長,漂亮的手在清寒月色下透著慘白的美,她散散漫漫地勾上男人的下巴,“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少來打聽我的事情,知道麼。”
“你要記住,我是你的主人,我的事情,我的生活,都該是我來定奪的,至於告不告訴你,告訴你什麼,不是你該問我的。”
她的語氣,不容置喙,生來帶著股高高在上的凌厲優越感,分明當下她被男人摟抱著,理應是處於最危險的下位狀態。
只要男人輕輕的一個掐脖動作,就可以讓她這張刻薄不饒人的小嘴永久閉上。
可,她依然是那麼鮮活,男人的呼吸很沉重,他深深看向懷裡女孩無懼且玩味的眼,試圖在她神色中尋找一抹認真或者害怕,可都沒有。
她太狡黠,像是隻永遠不懂得害怕與收斂為何物的、被寵壞的家貓。
哪怕人類對她伸出友好的手掌,她也只會不耐煩地甩著尾巴重重地伸出爪子,齜著牙在人類的手背上留下幾道鮮紅血印,並且永遠不會因此而愧疚。
因為她馬上就會忘記這件事,忘記這個人。
就像是現在的溫窈,熱切體溫與他冰冷身子相貼,她親密又依戀的摟住他的脖子,他粗糙寬大的手掌深陷她的小腿彎處,那麼親暱。
可他知道,她只是覺得熱,所以以他解暑而已。
不知為何,男人看著女孩徐徐扇動的彎長睫毛,驀然想起他在摘下面具站在鏡子前所看到的模樣,他的左右臉各一側的下顎至太陽穴都蔓延上一條白色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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