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晚不動而已。
時間過去好久,久到由理聽見霍勒斯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後,他話還在腦海裡浮現,昏昏沉沉的頭腦越發清醒。
像極了緩期執行,時間拖的越久越讓人倍感折磨,越臨近越害怕。
她有股衝動,想把霍勒斯喊醒讓他給個準確時間的衝動,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還是很慫,而且那樣子也好奇怪,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接客?
由理擺爛的想,要不還是躺平吧。
可她大腦活躍的要命,根本睡不著,越躺越覺得口乾舌燥得厲害,但霍勒斯的手臂橫在她腰上,她稍微一動,男人就無意識的把她抱得更緊,由理呼吸間全是他身上那股橡樹與榛果、琴酒混合的味道,很木質很冷,特別生人勿近。
跟霍勒斯本人像極了。
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淡漠感跟疏離感,像慵懶的大貓,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總是情緒很淡,可一生氣,語氣裡就像是淬了冰,像今晚那樣鋒芒畢露,面無表情的兇的要命。
當然,霍勒斯還是有感興趣的事情的,比如貓都是無法拒絕貓薄荷的,再高冷的貓都會為貓薄荷瘋狂,由理就覺得自己像霍勒斯的貓薄荷……
她渴得要命,糾結許久還是忍不住輕輕拍了拍霍勒斯的手臂,男人警覺得厲害,幾乎是她剛觸碰上他就已經睜開眼。
他沒出聲,由理不知道他醒了,小心側了下頭,正對上霍勒斯深沉無比,好似藏著無底暗河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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