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正要去,傅延生又道:“別叫了,給會所打電話,挑兩個送我房間,我晚點過去。”
他低頭捲袖子,發覺少了一個價值不菲的袖釦,額角跳了跳,媽的,是那時候被摳掉的,抓著他的手又哭又叫,試圖博取他的同情跟憐憫。
那兩樣東西不在他的人生字典裡,從來都不存在。
傅延生一想到今晚三番兩次做出違背原則的事,任何一件傳出去都會被笑話,他的面色就難看到了極點。
還有那場婚禮,請柬一送出去,各路友人的電話就沒斷過。
這麼急,連夜送啊,賀喜,恭喜。
喜從何來,娶一個臭名遠揚的太太,一個蕩婦。
傅延生處理公務的心情頓時就沒了,他並著兩指按了按疲乏的眉心,費萊爾說抽成血人了,那不是自找的?鍾二爺對曾經的微家女主人有非分之想,兒子跟母親長那麼像,正好能代替。
非要犯賤。
今晚不瞞著他跟別的男人亂跑,怎麼會有後來的事。
這回總該長記性了吧。
傅延生沉沉吐氣:“再搬個相同顏色的梳妝檯,把房裡恢復原樣。”
管家應聲:“是。”
抹了又徵詢意見:“那還讓會所挑兩個人嗎?”
傅延生閉目養神:“挑,先留著。”
.
一夜過去,鍾家沒放人。
到了下午,傅家那邊來人了,來的還是家主的心腹。
鍾家出來幾個人,鄭重地邀請他進屋喝茶,他擺擺手:“我領的任務是接我嫂子回去,可不是來喝下午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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