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翕沒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嘲諷心思,他身上帶刺的攻擊性都沒了,整個人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萎靡。
“死了四個,其中兩個死的時候,你都在場,而且是唯一的目擊者。”蘭翕盯著坐在他床邊的傅太太,“你是災星嗎,微玉。”
陳子輕說:“我只是倒黴。”
蘭翕被對方的淡定心態給嘔到了,從他被定為垡城第一美人的那時起,他就知道自己免不了要跟昔日的那位放一起做比較。
就算只在私底下,不在他面前比,他也受不了。
他看過一些錄影跟照片,看大自己十幾歲的微玉如何在曾經的微家眾星捧月,潛移默化地開始學對方的舉止神態。
蘭翕好不容易學到了精髓,結果發現時隔多年回到垡城的微玉又變了,他要重新學,可他學不會。
因為現在的微玉活得沒有章法,明明被控制著,卻能在自己的逼仄空間自由自在。
蘭翕又嫉妒上了:“聽說你跟那位柏先生走得很近,你有傅少還不滿足。”
陳子輕眨眼:“誰說的啊。”
“那位可不被酒肉左右,你是上不了他的床的。”蘭翕說。
“我已經是傅太太了,我很知足的。”陳子輕微笑,“蘭少多想可以,就是別在我先生面前多說,不然我會被打的。”
蘭翕:“……”
他又不止嫉妒,還有恨鐵不成鋼:“你的自尊呢?”
陳子輕不說話了。
就他這處境,這開局的方式,談什麼自尊,他又沒有三頭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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