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遲鈍地眨眨眼:“只有這個原因啊?”
梁津川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沉默半晌:“我看出你想留在四合院睡一晚。”
陳子輕驚疑不定,是嗎?有嗎?他沒印象了。
“先回學校吧。”陳子輕爬下三輪車,他自己是個賣手套的,還把手凍傷。
手套戴著沒用。
一整天下來,陳子輕除了吃飯的時候能感到點汗意,就是睡覺的時候了。
梁津川體溫高,像個火爐,身上暖烘烘的。他要是有小腿,陳子輕就能把凍成冰塊的腳放在他小腿中間夾著。
沒有就沒有吧。
陳子輕的腳也會暖起來的,梁津川有的是法子。
.
一回學校,陳子輕就趁梁津川倒水的功夫,速度把梁錚的號碼記在賬本最後一頁。
在這個通訊基本靠說靠吼的年代,傳播範圍跟力度都很有限。
學校死了個女生,不了了之了。
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死在哪裡,自殺還是他殺,自殺是學業壓力或者感情受挫,他殺是同學矛盾或校外人無差別殺害……這些個問題僅僅只在學生們的嘴裡翻炒了一兩天就銷聲匿跡,沒能發酵得起來,大家都以搞好自身的學習和多學技能本事為主。
冬季運動會照常進行。
校歌高昂,比賽專案比較多,要辦三天。
梁津川坐在輪椅上看比賽,陳子輕趴在輪椅後面的推手上面,時不時地和他講賽況。
運動會陳子輕沒參加過,他沒那個細胞。
既跑不快,也跳不高,跳不遠,只能當個氣氛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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