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他也是,誰不會演啊,飆戲唄。
飆到後面,看誰第一個演不下去地卸下偽裝,誰是第二個第三個。
陳子輕的目光逐一掃過房裡房外四張各有特色的帥臉,腦中浮現出的是在休息站解鎖的背景封面,藍天白雲青草微風徐徐,任務卻是要發癲。
果然是兩個極端。
陳子輕想到草原上有很多狗,不同品種,不同神態不同性格,他再看這四個叛徒,深深覺得狗比他們可愛多了,他們全是小人。
原主的遺願沒那麼好實現,叛徒們因為各種因素為別人辦事,想讓他們反水,難啊。
哎,任務就沒有不難的。
這四人湊一桌麻將,各懷鬼胎,要是哪個真的純良會顯得格格不入,沒什麼劇本都不合群。
既然四人各司其主,那他便宜兒子背後的那條線,八成是在親生父親那邊。
哼。
陳子輕聽著耳邊的哭聲,板起臉訓斥道:“男孩子哭哭啼啼像什麼樣,把眼淚收起來。”
莊予恩看著像是嚇壞了,他瑟縮了一下尚且單薄清瘦的肩膀,潮溼的睫毛顫動,讓人不忍心說他一句重話。
陳子輕一副懊悔的表情,抬起手說:“把臉湊過來。”
莊予恩立馬搖著尾巴順從。
陳子輕擦掉他臉上的一滴眼淚,握住他的手捏了捏。
目前陳子輕唯一的線索就是捂他口鼻的那隻手,冰冷修長,能攏住他的臉,壓迫性的強制感和被束縛的窒息。
莊予恩的掌心有著少年人乾燥的暖熱,沒冷意,但長度和觸感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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