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慘白著一張臉,像是在說服自己:“我不怕……我只是、只是……嘔,被晃暈了……嘔。”
被深度催眠久了,再加上炎國那些反邪|教教育,林雨在恢復記憶的剎那,就下意識將巴別教劃分到了邪|教的行列。
更遑論荊霧崖和姜勝雪一直以來表現得都過於強勢,那些埋藏在林雨心底的對巴別教的忠誠和無畏,統統化作了吹脹的氣球,輕而易舉地便炸裂了。
人類,長期在吃喝無憂的和平生活中,怎能不懈怠?好日子過多了誰還想死!
人家炎國正統玄學界這麼吊,打巴別教就跟痛打落水狗一樣,你拿什麼跟人鬥?
林雨甚至認為《戀獄》之所以會放在這座海島舉辦,也是玄學界蓄謀已久,等著看他們巴別教跳進來主動露餡。
炎國玄學界,真是恐怖如斯!
“媽,這座棺材現在該怎麼處理?”荊霧崖非常順嘴地叫了聲姜局。
姜勝雪:……
姜勝雪淡漠的視線對上了林雨的眼睛,彷彿在說“生或死你自己想怎麼選”。
“我、我只知道里面沉睡的是一位水神,這個棺材需要用血祭開啟,痛苦絕望的靈魂是它的養料。”林雨哀求地拜拜手,“荊哥,看在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的份上,你們放我一命吧,我可以為你們做事,你們只要不讓我去死,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反派被抓後總是這麼說。
荊霧崖狀似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嗯……這可如何是好呢,你都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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