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黎如此受傷的模樣，顧清瀾只覺得自己的語言匱乏而貧瘠，在這種時候顯得格外蒼白：“阿黎別哭，我真的沒事。”

江黎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和顧清瀾的距離.

其實更想用後背對著顧清瀾，但是又不想完全看不見顧清瀾的表情，踟躇過後選擇留給顧清瀾一個側面。

戒律堂的人馬上來了，江黎一點不想在這個關頭和顧清瀾吵架，可是他很難不為顧清瀾的隱瞞感到憤怒。

他氣顧清瀾不告訴他實話，也氣自己沒有一點判斷力，聽信了顧清瀾的話這麼長時間以來就靠著他的靈力修煉。

江黎越想越難受，鼻尖酸澀不已，他故意揚著腦袋，一雙眼睛溼漉漉的。

此時此刻，江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生怕自己一開口眼淚就繃不住往下掉。

相比起顧清瀾的欺騙，江黎更氣的還是自己如今無能為力的模樣。

他把系統叫了出來，繃著臉問它：“除了繼續靠顧清瀾的靈力修煉之外，我是不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系統拉開手冊翻了一遍，很遺憾地告知江黎：【除非宿主重新有了實體，或者宿主願意永遠和留在意識海中。】

江黎深吸一口氣，抬著頭閉上眼睛，試圖理清自己混亂的思維。

顧清瀾看到了江黎和系統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可卻只能看見江黎的嘴張張合合，無法聽見他們的交流。

眼看著小光團飄走後江黎整個貓的委屈和自責都快溢位來了，顧清瀾心下一疼，下意識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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