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業內人覺得，這個藥開發出來的機率不大?

只能說很難，畢竟這個領域除了龔成德，好像沒有其他人有過成果。

知道了，做的不錯。

是我分內的事。

小周板著臉，跟在傅知越身後進了恆生集團的大樓。

總裁秘書早已等在一樓大廳，見到傅知越就迎了上來，臉上掛著生意人最常有的官方笑容，傅律師這邊請，李總已經恭候您多時了。

集團光潔如鏡的瓷磚上，倒映著每個人的行色匆匆。

傅知越跟著總裁秘書一路到了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原木色為主的裝修，很符合一些上了年紀的人的喜好。

面對牆那麼大的螢幕擺著一張茶桌，幾隻杯子，一隻茶壺，茶寵被養的水潤油亮。

昨天還在儀式上跟龔成德拿著象徵十億的牌匾拍照的人，此刻就坐在眼前。

上了年紀的李總慈眉善目，給秘書遞了一個眼神，秘書知趣地出去了，把辦公室留給了傅知越和李總。

傅律師，喝點什麼?

您客氣，我家裡人還需要照顧，有什麼話您不妨開門見山。

傅律師是個爽快人。好，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李總呵呵一笑，還是拿起桌子正中央的茶壺給傅知越斟了一杯茶。

趁著傅知越拿茶杯的功夫，李總打開了辦公室的顯示屏，螢幕上正在回放昨天的合作儀式。

傅律師應該認識這是誰。李總捻起自己的那隻小茶杯，眯著眼，笑意正濃，龔成德，腦紋紊亂症的奠基人，這麼多年這個領域所有的研究，都是在他的理論基礎上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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