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餘聽到開門聲，有些糾結但最終還是沒忍住。她站在次臥的門口，看著顧星寒在門口換衣服。

“你如果……不嫌棄菸酒味的話，就來抱抱？”顧星寒手臂微張，對桑餘說。看她身體動了一下但又馬上停在原地，顧星寒勾勾手指，“桑桑來，沒有別人的味，只是菸酒味。”

不再猶豫，桑餘跑到他懷裡。速度有些快，撞得顧星寒往後稍稍傾斜了一點。“今天作業這麼多嗎？還沒寫完？”

顧星寒看著牆上的時鐘，指標馬上要到數字一了，他的手指揉著桑餘隨意紮起的黑髮，關心地問她。

“沒有，寫完了……”

“不是讓你早點睡？”說罷，顧星寒抱起來桑餘往她的房間走。在書桌前，他看著那本攤開的練習冊臉色沉了下去。這本被他收走的練習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桑餘翻出來。看著紙張的摺痕，顧星寒估計她做了一段時間了。

“這麼不乖？非要做這個？”他有點生氣，但更多的是無奈。尤其是聽了周老師的那些話，顧星寒明白桑餘為什麼要做這些。名次如果想要再往前一些，她確實需要多練習這些題，才有可能把最後一道大題解出來。

桑餘發現自己的秘密被戳穿，不敢看顧星寒。她咬著嘴唇，把頭抵在他的胸口，手指攥住衣角。

“真是欠收拾的小狗。”突然變嚴厲的聲音和稱呼的變化，讓桑餘又害怕又有點激動。她大著膽子看顧星寒，但他的神情依然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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