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持硯給宛桾削著雪梨,病房門被推開,鍾應森探進一個腦袋.
“哥來看你了......嘖,你怎麼還在啊,老頭子找你......”
齊霜翰後一步進入病房,頭髮剪短了太多讓宛桾恍惚間差點沒認出來,臉上的瘀傷塗了藥酒,青黃一片,即便落魄也難掩鋒利,對上徐持硯的視線,兄弟倆微微頷首算作招呼。
看著宛桾翹著指頭接過雪梨,徐持硯不由得想起警察抱著宛桾走出廢棄大樓時那蜿蜒的血跡,臉上浮現悲痛神色:“宛桾,你那隻指頭傷到骨頭了,估計要帶這個指架固定很久。”
鍾應森不動聲色地擠開徐持硯,戳了戳宛桾手指上的鋼板:“老頭子又要長吁短嘆大孫女命苦咯......要我說,他什麼時候認清咱老鍾家就沒舞文弄墨的命......”
鍾邦國軍功滿身,早年做大頭兵時卻是大字不識,混跡軍政界多年愈發執著要洗去鍾家人目不識丁的標籤,退休回到蘭城請了許多名家來教導他們學書法。
名家清高寡言,面對鍾老重金不為所動,拋下一句“全憑眼緣”,然後對著一屋子六七歲稚童的成作挑揀。
宛桾沒去參與,靜靜地剝著南瓜子仁遞給鍾老,後者笑眯眯地接過摸摸她的小臉,心裡五味雜陳。
若是沒有那檔子事,他的大孫女此時也該揹著小書包歡歡喜喜地上學去了。
大師只挑中了一副字,於是六歲的徐持硯脫穎而出成為了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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