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霜翰時常會想起那張合照。
這是他和她斷裂的時間裡,唯一一件讓他追憶往昔的證據,他曾為合照被撕毀而無比憤怒,可是深夜裡無數回捫心自問,如果他手邊還有任何關於她的一絲牽絆,還能甘心留在這座陌生國度裡麼?
一個半小時前的歡愛讓齊霜翰的傷口二度崩開,只是這一次他們沒去叫醒醫生。
在他的指引下宛桾提來簡易醫藥箱,齊霜翰熟練地換藥、纏繃帶,偶爾抬眸看見宛桾不悲不喜的模樣,怕她又要多想傷懷,故作輕鬆:“出任務有個磕碰再正常不過了。”
如今久別重逢,她依舊是第一眼時的纖細柔婉模樣,似乎這些年他才是改變太多的人,比如自己對她日漸膨脹的想念和愛慾。
身邊人的呼吸清淺,均勻而綿長,齊霜翰的視線在她弧線優美的側臉遊移。
他也不在乎是否有迴應,徑自開口吐露心聲。
“我在俄國能得勢,全部依仗周宴遲這叄個字。”
宛桾緩緩睜開眼,眼裡一片清明。
額髮順著他的動作垂落在枕榻,明明已經長成深刻威嚴的上位者尊容,可是他一垂下眼瞼,宛桾彷彿又看見從前開心就大笑、生氣就撅嘴的少年。
睡袍因為他的姿勢散開,露出大片胸脯,胸膛上深淺不一的傷痕密佈,然而左胸口處的一道疤吸引了她注意。
宛桾摸上那道深粉,圓圓的,像是子彈留下的印記。
“這道疤那幾年做僱傭兵時候留下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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