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金貴的人稍微有點兒不舒服都是大事,沒人敢攔著。
岑尋枝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首先,從頭到尾,這個叫人眼饞的邊防局都不是他自己想來的;
其次,這兒從上到下都是各自為政,大家都抱著心知肚明的心思來混日子;
再次,心態上擺爛,但行動上,除了這樁垂耳兔走s事件,平日裡需要做的工作也沒真馬虎過。
簡單來說,該摸魚摸魚,該擺爛擺爛,岑局非常過得去自己這關。
他冷冰冰、病懨懨往那兒一靠,心安理得把事兒甩給副官,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梁施是他從艦隊、不、從更早之前的軍校一手帶出來的,低調有能力。他放心把這件事交給他處理。
星艦相關的人該抓要抓,其他集裝箱全都要重新過篩,都膽大包天到敢偷運垂耳兔了,肯定還有別的違禁品。
問題就是,最重大的證物這隻垂耳兔本兔,該怎麼處理?
岑尋枝在門口停了好一會兒,彷彿這是別人的房間,或者禁閉室。
左右也沒別的法子,屋裡有個活物,他逃避不了的。
高高的椅子上,坐著小小的男孩。
幼崽看見他,既害怕又期待,小聲地喊了句mama。
小於記得羊叔叔說的,不可以在mama面前這麼喊。
所以他說得很小聲、很小聲哦,只有自己能聽見。
第幾次了。
岑尋枝對這個稱呼厭惡到了過敏的地步。
可他也不能真的跟個孩子,還是個兔子,去計較這些。這兩種生物分開都無法溝通,更別提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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