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時能說出“再盯著我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的人,收起了鋒芒,在這樣複雜的交際場上變得遊刃有餘。
溫執言將原本直白坦率的高高在上,變成了看似溫柔卻十足疏離的高不可攀。
明明溫執言有很多地方都和過去不再相似,但江瀾卻還是從溫執言的一個眼神裡,就看出了溫執言想要幹什麼。
alpha和alpha之間的關係見不得光。
過去很多時候,溫執言只要這樣看江瀾一眼,江瀾便知道,溫執言是在對自己發出邀請。
那時候江瀾還是個無所顧忌的愣頭青。
只要收到訊號,一到夜裡,江瀾就會偷偷潛入溫執言的寢室。
如今,溫執言這個欲言又止,鉤子一樣拉扯著江瀾那顆不爭氣的心臟的眼神,卻一如多年以前。
江瀾舔了舔自己尖利的虎牙,將放在溫執言臉上的目光移開,看向了掛在客廳牆壁上的鐘。
過去,只要溫執言想,都是他江瀾腆著臉去找溫執言。
溫執言說東他絕不往西,溫執言讓他打狗他絕不罵雞。
但凡知道他和溫執言那點事兒的人,誰不感慨地開上一句玩笑:
“沒想到你江瀾也有給人當舔狗的一天。”
現在,他們分開太久了,再爭論對錯得失,當初付出的多少,已經毫無意義了。
如今溫執言雖然回來了,卻並未挑明他回來的目的。
江瀾眼看著就要三十歲,他不想再不管不顧,滿腔熱血的一頭扎進去,自作多情的全當溫執言是為了他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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