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淼,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我們這樣做揹負罵名的還是我。”淵要扯開他的手掌,一根根地掰開他的手指,卻像是在掰一把新鑄的鐵鎖一樣,掙不脫逃不掉。她很少對著哥哥直呼其名,這一次她叫出他名字的那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住了。人在絕望的時候就會開始閃回,淵的耳朵開始嗡鳴,腦子裡飄過無數他們相處的畫面。
他們曾經在她學校的牆根下接吻,在小區裡看不見的地方相擁,甚至她半夜從書房裡偷跑出來,跑進他的房間裡媾和……他們也曾經躺在酒店的房間裡看日落,她被汗水涔溼的長髮一縷一縷地披散在光裸的身上,除了脖子以外全是星星點點的吻痕。而她的哥哥抱著她的腰,他問她,他們會有以後嗎?就像這個落日,落下了,明天的落日就不是這樣的了。後來他們又來了一次,簡直是不死不休,她咬他的手,咬出了血,她要落淚了,他伸過來的紙卻比她的淚慢一步,錯過了,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手背上。
比起結束,似乎來不及更加可怕,他們騙父母來陌生城市旅遊,卻如此這般地睡在了一張床上。體液的氣味是濃郁的,繞不開剪不斷的綁帶,纏繞著本不該相愛的愛人。
淵最後還是沒有捨得推開他,任憑他就這樣抱著。烏桕樹落葉了,有一片飄落在了她的腳邊,尚是脆嫩的,很乾淨沒有蟲洞。
“那次相親,我還是會去的。”她嘆了口氣,這回是她親吻他,從耳廓,到外掛的助聽器,到他的脖頸,他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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