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回頭看,是一個拿著笨重黑色澆水壺的女人,掛脖式黑色毛衣外面穿著一個圍裙,圍裙應該是學校的,上面的塵土應該是經年累月了。
女人原先應該是帶著黑色墨鏡的,現在把墨鏡掛在牛仔褲的口袋上,她一手拿著鬆土的鋤頭一手拎著水壺。西面的風吹過她的衣服帶來一股沉重的的木質香調,像是不見天日的寺廟角落的一把椅子,經年累月風吹日曬,溼了又幹後產生的氣味。
“康乃馨的品種是培育種,可它們快死了。”淵覺得盯著陌生人看不好,視線又轉移到了花圃裡。剛剛那陣風把花圃裡剩餘沒幾朵正常的也吹得東倒西歪,爬伏在籬笆的間隙裡苟延殘喘。
“這片花圃是我讀大學時候的,我畢業論文的課題就是它,這個品種的康乃馨叫做木鳥,當然這是我命名的。”女人蹲下身去在花圃裡尋找了一番,找到一朵正常的花,折了下來佩戴在自己的心口。木鳥的花枝其實並不孱弱,相比它的花頭,枝幹反倒是顯得更粗壯了些。
“花卉培育不是大多在溫室大棚嗎?為什麼你選擇把它們種在室外?”
“它們原本也是生在實驗室的,可是實驗室裡的花都太脆弱,一點溫度溼度的改變就會死亡,在室外無人看管的地方它們的根莖才能粗壯。”
淵有些不明白,她零星的一點知識告訴她,花卉培育大多是在溫室裡進行扦插或者多倍體育種這樣可以大大縮短育種的時間,提高經濟效益,改良優勢品種。眼前的女人反其道而行之,讓花自生自滅,這樣的育種速率豈不是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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