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艱難地過去一半後,江橘白很不爽,徐欒也很不爽。
前者不爽是因為關在這件屋子裡被幹得很慘很暗無天日,後者並沒有將不爽寫在臉上,更加沒有訴諸於口,這是江橘白自己感受到的。
徐欒不僅要以身供養他,還要扛住陣法對他的傷害。
江橘白經常半夜醒來,就撞上徐欒那一雙霧濛濛的眼睛,實際上,還不如以前直勾勾猶如黑洞。
蒙上一層霧的感覺,危險極了。
最後兩天,徐欒在房間裡消失了。
江橘白醒來時不知是幾點,他扒在窗戶上朝外面張望,仍是看不清。
“徐欒?”
屋子裡悄然無聲,安靜得讓江橘白能聽清自己的呼吸聲,每一聲。
江橘白在屋子裡找了一圈,沒找到。
但是卻在書桌上看見了一封信,墨跡幹了很久,紙頁下方輕輕翻動。
江橘白拿開上方的鎮紙,開啟燈,低頭一行一行地看起來。
“小白,我有點不舒服,為免傷害你,我先將自己拆開了。”
“如果你聽見房間裡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不用去管,你可以睡覺、看書,如果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自慰。”
“如果有奇怪的東西攻擊你,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回擊。”
“只有最後兩天了,我要讓他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小白。”
“你甩不掉我的,我是你的鄰居,是你的夥伴,你的丈夫,你的棺槨與墳墓。”
這封信像臨死之人的絕筆,紙上源源不斷地向江橘白的身體輸送冰涼,江橘白察覺到極重的怨氣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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