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側開始好奇，江也打算用什麼辦法顛覆人們的認知。

但他不打算插手，他暫時還沒有參與其中的慾望。

因為他不想把那個人引過來。

...

周雪笙有些動容，她的內心深處有兩個小人在拔河。

其中一個說，“太危險了，萬一豁出了性命怎麼辦”。

另一個說，“試試唄，聽起來就很宏偉啊，萬一真的成功了呢，難道你不想看看變天后的罪惡都市是什麼樣的嗎。”

“但是，我有點害怕。”周雪笙說道。

江也笑了，“恐懼和勇氣並不衝突。”

周雪笙抬眼，看向江也。

這一刻，她感覺江也整個人都清晰了起來。

看著周雪笙快速變化的表情，江也就知道她的想法了。

“我叫江也，合作愉快。”

...

周雪笙走後。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徐側問道。

縱使徐側知道，江也不會告訴別人他這麼做的緣由。

“你不也有很多沒告訴我的嗎？”江也頓了頓，又生怕徐側誤會似的，補充道，“我不是說你這個人，而是說都市。”

其實徐側根本就沒有多想，他知道江也指的是關於罪惡都市自己有很多沒說的。

但這下江也多餘的那句話，無論怎麼聽都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味，這讓徐側不得不開始多想了。

江也......真就這麼好奇我的事情？

“你.....”

徐側正要開口，就看到江也已經越過自己上樓了。

江也扶著樓梯，打了個哈欠後回頭看著愣在原地的徐側，“幹嘛？我不能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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