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誰帶誰,我們是壞到一起去了,用你的話講叫狼狽為奸,我昨天就想這麼做了。傅苔岑聲音泛沉,又將他抱起來,扔到床上,往近前拉,說起來,你都在我家了,也見過長輩了,還傅苔岑傅苔岑的叫,不換一聲聽聽?
夏賒雨咬著嘴唇,嘶了一聲,本來還挺爽的,結果傅苔岑忽然慢了下來。最要命的是,一聲貓叫,核桃不知道又從哪裡跳上了床,在夏賒雨的腳邊臥下,蓬鬆的尾巴不時緩慢掃過他裸露的腳踝。夏賒雨掙動了一下腳趾,未能把貓趕走。
不知道,換什麼夏賒雨只好壓著喘,又覺得多了一隻活物在旁邊好像非常害臊,你示範一下?
這人到這種時候還要耍心機,傅苔岑不可能上鉤,直接用行動迫人就範。前面燙、後面空,夏賒雨最受不了這個,一下叫出聲。
現在知不知道了?
別,傅苔岑夏賒雨全身的力氣都沒了,一副任人擺弄的樣子,他感覺他現在也像一隻發情的貓了,我錯了傅傅老師
雖然這個傅苔岑也很愛聽,但他今天想聽點別的:不是這個,夏賒雨,別裝。
未能滿意的傅苔岑一再加碼,夏賒雨瞬間像被拋至萬米海拔的高空,耳骨失壓,呼吸聲轟隆作響。
人越是往上升,越覺得面板下的血液湍急,像隨時要衝破一般飽脹,但同時精神又陷入極度的空虛,什麼也想不起來,只剩下生理性的、動物般的迴應。夏賒雨也不知道這兩種矛盾的感覺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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