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呼吸正常,脈搏也在水平範圍之內。只是暈過去了。
“醫生,能不能讓她整個人平趴在擔架上”。柳依白被兩個人抬起時簡青對著他們說道。
兩個醫護人員疑惑的與她對視,才解釋道:
“她身後有傷,麻煩你們了,蠻重的應該”。這身子骨怎麼能承受得住這一路顛簸。
擔架上的人似壓抑著極致的苦楚般皺著眉,急救護士拿著醫療剪子劃開衣物,三兩下就受阻。傷口又都粘在一塊,只見她從急救箱中拿出一塊塊長條紗布,放入碘酒中,浸泡一分鐘取出,覆蓋在溼粘的衣物上,等待藥物滲入浸溼,浸透。
周身的膿液早已由原先的晶體狀變得粘膩了起來,簡青宛如心臟驟停,定格在那裡。
揭開衣物殘片時人已經送到外科病房了,手上吊著生理鹽水,背上人瘢痕完全顯現叫人看得好不可憐。
簡青本想褪下她下半身布料為她上藥,柳依白突然驚醒般往被子裡瑟縮,眼眶泛紅,像只急了眼的紅兔子。簡青拿著手裡的雲南白藥愣在原地。
那眼神裡,驚恐與害怕交織,摻雜著一股不配得感。
“簡總,麻煩您了,我自己來就行”。微弱的聲音從咽喉裡發出顫抖地變了調。
簡青無視了她的抗爭,放下雲南白藥欲要上前去扒下她裡外的兩層。卻見柳依白負偶頑抗,案板上的魚原來也可以倔犟!
“我…我自己來吧,求你”。柳依白沒掛水的那隻手死扣在床板內層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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