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藥了?身子不適?”
他見她不知怎麼頓了一下,才道,“倒沒什麼... ...不小心燙了手,就擦了點藥。”
她說這話的時候微微不自在,滕越想到了早間的事。
所以早上沒來,是因為燙到了?
但他沒見她手上泛紅,而且她早間同魏嬤嬤的說辭,是胃口不適。
滕越先前見他這妻子是個拘謹的性子,在他面前既不多說什麼,也不多做什麼。他本想興許是她年少,又從鄉下來,聽說沒讀過什麼書。可這次回來,卻發現她心裡頗有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
他不由提點她兩句,“我平日都不在家中,你若有什麼需要的,只管大大方方同母親說,若母親忙不過來,同魏嬤嬤和青萱她們講,也是一樣的。”
不要事事憋在心裡,更不要行事遮遮掩掩。
鄧如蘊一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自眼角輕輕看了他一眼,男人一臉正色低頭喝茶。
這話已是他給她的體面。鄧如蘊緩緩點頭,“好。”
這時院中突然有了腳步聲,似是有人冒雨到了柳明軒來。
有小廝立時來回了話,“二爺,夫人,生藥庫房的丫鬟白筍想來請教夫人件事。”
鄧如蘊聽見這話抬了眼簾。
秀娘就站在窗外,立時嗓音發緊地問了一句,“你們庫房的事,來問夫人做什麼?”
白筍臉色難堪。
“秀娘姐姐,非是我不敬夫人,只是我們庫房的名貴藥材丟了,魏嬤嬤也發了火。奴婢就是想來問句,夫人和姐姐有沒有取了一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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