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甫向父親看過去,也見到三哥的眼睛亮了一亮,可也只一瞬,他光亮如風中殘燭又熄滅了去。
他慢慢地搖著頭,自嘲嗤笑一聲。
“我看殿下說得有道理,或許那才是表妹的正緣。我把她的定親攔了有什麼用?我是真的能娶她嗎?又或者真就娶了,殿下會和善地對待她?”
他自問自答,仍舊不住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的... ...既如此,我還硬去攔有什麼用?”
“沒用,沒用。”他說沒用,不再同父親多言,也不再需要白春甫相扶,搖搖晃晃地離開了去。
白春甫看著三哥踉蹌地離去,又看著父親深深閉起眼睛又睜開,父親也向他問了過來。
“你呢,歲初?你也不走,就留在這裡嗎?爹可以替你跟殿下再說說。”
白春甫也搖了頭,他說算了。
“兒子已經答應過殿下,會留在京中讀書科舉,自然不能言而無信。”
他和三哥的情形不一樣,他是自願與殿下達成的“交易”,當然要守約而行。
這京城,只要沒有大長公主殿下的意思,他是不會離開了。
白春甫說完,同父親行禮,追在三哥的腳步之後,亦走了。
*
西安城。
滕越和鄧如蘊從沈府回來之後,就讓沈修去盤查,硯山王府在西安城內外的別院山莊。
依照楊尤紜所言,鄧如蘊的兄長很可能被關在某處秘密院落中。
但秦王藩府在陝西紮根甚深,不是沈修隨隨便便就能查得出來的,隱秘之處更是不會輕易現於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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