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姜荻又一次紅了眼眶,她將人拉住,讓他直直地對著她的眼睛,聲音聽上去有些哽咽,
“阿羨,我只想要平凡寧靜的日子,是我對不住你,我無顏面對伯父伯母,是我自私······”
青年見狀,慌忙為她擦去眼淚,嘆氣道,
“怎麼又哭了······這眼淚跟掉不完似的。阿旎不哭,我們怎麼會怪阿旎呢,不管他人如何說,我們怎會不知道你的性子,我都知道的,阿旎是撐不下去了才離開的對嗎?”
他一頓,又道,
“阿旎才不自私,我們阿旎是世間最好的姑娘,是我,我不能陪伴阿旎,不能在身邊保護阿旎,或許,是我們沒有做夫妻的緣分罷了。”
他一點點為垂著頭的姜荻擦著眼淚,哄她像在哄孩童似的,
雖已是身居高位,但做著哄姑娘的事,倒半點不顯生澀,溫聲軟語地哄著,指腹就貼在溫軟的面頰下,將那些珍珠似的眼淚一顆顆接住,
姜荻幼時就是個受了氣也只埋在心底的性子,誰也不說,再加上阿爹孃親都在邊關,孩子自覺沒了依靠,性情就更加孤僻,好在賀淮鄞總來陪她,姜荻也只向他哭訴,小姑娘像個泥人捏的麵糰,哭起來玉雪的一片小臉溼噠噠的,更是可憐惹人愛,所以賀淮鄞除了幫她出氣,最擅長的就是哄姑娘。
那時少年紅衣烈馬,其風流姿態,說是整個京城的姑娘的春閨夢中人怕也是不為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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