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仲軒不一樣,他溫文爾雅,嚴母可以把他簡單當作一個小輩,加上他與葉辰相貌相像,她把對葉辰的愧疚都投入在沈仲軒身上,正常的把他當作嚴言的異性朋友。
簡單地說,就是她可以在想喝湯時指揮沈仲軒去拿勺子,卻不能頤氣指使陳景行去拿。
嚴母暗暗又比較一番,覺得選擇陳景行的唯一理由便是他是球球的親生父親。
嚴言看著嚴母一動不動,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了?
嚴母說:給我一個勺子。
噢。
吃過飯後,嚴言一起同陳景行出門。
隔壁敞開著門,客廳中間擺著一張麻將桌,鄰里之間時常聚在一起搓麻將有說有笑,看見嚴言後笑容一頓。
李嬸正對門口,摸牌時和嚴言說:要出門啊?
嚴言:是,出去一趟。
李嬸見她走遠同姐妹們說:這都第三個了。
張嬸說:什麼三個?
看見她旁邊的男人了嗎,這是第三個,有的中午上門晚上才走呢。
不知誰說:你敞開著門就為了看人家呢?
李嬸甩出去一張牌,誰稀罕看她啊,我女兒比她好一百倍,一個二手貨每天還不安生。
眾人笑笑,突然有人驚呼一聲,我想起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了,你們記不記得振興煤礦。
當然,我侄子還在裡面上過班呢。
我兒子以前經常擺一本員工手冊,第一頁就印著這個男人的照片,他是振興煤礦的礦長。
他突然賣了煤礦是為什麼?
我聽說是他和自己弟媳搞在一起沒有臉面再在南城待下去,要和弟媳婦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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