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所有的一切,根本不像衛瑾瑜描述得這麼雲淡風輕。且不提下毒的過程如何殘忍,毒與身體融和的過程如何痛苦。
因為劇毒的存在,他身體羸弱,比常人更容易發燒生病,這麼多年,不知多受了多少病痛煎熬。
而這樣的苦,他受了兩世。
他如何能釋懷。
如何能不介意此事。
又如何能原諒那些始作俑者!
他甚至痛恨自己。
沒有早一些發現真相,甚至還那這事譏諷他裝可憐賣慘。
他明明是最先知道真相的那個。
“我會找到解藥。”
謝琅重複了一遍。
衛瑾瑜沒有再就此事發表意見,免得太打擊他意志,而是轉了話題,問:“裴北辰是怎麼允許你來到上京的?”
“我勢在必行,我們都明白,真走到魚死網破那一步,只有兩敗俱傷下場。他沒必要讓自己麾下三萬兵馬全部葬身西北。所以,我按照軍中規矩,與他比了三場。”
“你贏了?”
“沒錯。”
謝琅說得輕鬆。
衛瑾瑜若有所思、覺得事情可能還有其他內情的同時,也終於順著他的話,後知後覺明白他身上濃重的血腥氣從何而來。
“你受了傷?”
“一點皮肉傷而已,不礙事。”
衛瑾瑜自然不信。
裴北辰的實力有目共睹,謝琅能贏下來決計不容易。
但現在更要緊的顯然有其他事。
衛瑾瑜沉吟片刻,忽喚:“謝唯慎。”
謝琅抬頭去看。
衛瑾瑜:“你是如何打算的?”
風吹起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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