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點，只差一點了。

還沒等趙卓露出驚喜的笑容，便聽到他聲音溫和的說道：“夜深了，早點回去吧。”

那一瞬間趙卓的表情僵硬，就連肩膀都塌了下去，像是一隻主人拋下又被雨淋溼的小狗，可當席言看向他時，他又勉強撐起笑容。

“好，我送你回去。”

席言在兩人見面的地方下了車，等他走後又打車回去。

沒人發現他離開又回來，他熟悉自己所在之地每個攝像頭的位置，也熟悉別墅裡每個人的作息。

當然，也有意外發生。

當他開啟大門，與別墅的保鏢四目相對，他頓了一下，微微一笑，友好的問道：“我剛剛有事出去了一趟，你會告訴其他人嗎？”

對方紅了臉，連忙搖頭，“不、不會。”

“那麼，謝謝。”

一切平靜如常。

之後的幾天，趙卓的問候照樣按時發來，席言開了自動回覆，將他拋到了腦後。

許然有一段時間沒來上他的課。

有一次席言在學校裡遠遠望見他，他的臉色呈現不正常的蒼白，走路打晃，人也消瘦了不少。

席言確定自己在勤工儉學的名單上看到過他的名字，但顯然他的境況並未好轉，反而比起之前更加憔悴。

也不知是不是他母親的病更重了。

連許然自己都不知道，席言曾經去過一次醫院。

按照時間線的發展，這個時候許然已經搭上了席言，兩人正打得火熱，蕭宿遵守諾言，負擔了許然母親的全部醫療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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