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霖心裡的那點抗拒,剎那間就被切割得支離破碎。
被席言踢開的人在地上滾了兩圈,又立馬爬了回來,將自己送到席言腳下,跟狗狗叼回了被主人扔走的飛盤一樣,正討好的哀求主人再來一次。
他試圖抱住席言的小腿,想到之前那群意圖冒犯的人,現在都睡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伸直的手指蜷曲了起來。
“席少,”他躺在地上,露出自己柔軟的腹部,小心翼翼抬起席言的腳,往自己肚子上放,“踢這裡,肉多,不疼。”
柏霖:……你變態吧!
碰的一聲悶響,柏霖丟下手裡的花瓶,漂亮的臉上一片冷漠,地上的人徹底失去意識,讓席言沒了下腳的機會。
“你被下了藥,沒事吧?”
席言正在纏著繃帶,聞言也只是淡淡答道: “無事,我已經習慣了。”
他說的是自己已經習慣了忍耐。
不管是情緒還是□□上的疼痛,他都曾經做過專門的抵抗訓練,也曾鍛鍊過自己的耐藥性,讓自己不至於失去理智。
身上這點東西,雖然藥性比較大,但完全可以忍受,大不了,用痛苦來代替。
柏霖卻誤以為他是習慣了被人騷擾,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難怪地上躺了那麼多人。
柏霖先前粗略掃視了一眼,他們身上都沒有多的傷痕,基本是一擊斃命,可以想見席言動作有多熟練。
他忽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愛憐。
理智告訴他應該遠離,情感告訴他別聽理智的話,理智說情感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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