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學生會主席,應帙丟了枚嚮導徽章塔裡傳得都跟他失了身一樣,這要是他的後頸出現齒痕,不超過半天絕對能直接傳到他爸特工會老應主席耳朵裡,說他在校亂搞哨向關係。
但如果僅僅是‘遂徊’的後頸有標記,再加上用抑制器壓一下屬於‘應帙’的嚮導素氣息,或許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當然,前提是遂徊本人沒有意見。
這樣雙標地想著,應帙對遂徊的提議微微有些心動。
恰好在這時,遂徊舉起手,食指探進應帙的頸帶邊緣,指腹觸碰到他的面板,曖昧又引誘地朝外微微一勾,“決定了嗎?”
應帙被這個動作刺激得呼吸發緊,想著這都是他自找的,一咬牙,直接反手把頸帶摘了下來。
沒有給應帙反悔的時間,陰影壓下,遂徊側過腦袋捱上了應帙的頸項,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頸部面板上,隨即牙齒就抵在了他的腺體上方。
那是一種弱點暴露在外的失控感,應帙強忍著反擊的衝動,直挺挺地站立著,任憑堅硬的牙齒用力沒入他的面板,用力到直接咬出了血來。
“嘶——你輕點。”他的聲音很啞,帶著一種欲拒還迎的繾綣旖旎。話音未落,落在頸側的力道便更重了一點,像是就要和他反著幹。
伴隨著臨時標記的締結,頭疼逐漸消失,應帙大腦一片清明,精神狀態是這兩天從未有過的好。但取而代之的是側頸火辣辣的疼痛,腺體不安地在肌肉組織下方鼓動著,接納記憶屬於另一個人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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