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停頓一下。

都不給司鬱回答的機會，他就自顧自又補充著說：“哦，你是不記得了。”

很快就做好了自我調整，虞時又恢復了那個笑眯眯的樣子，他說：“不過沒關係，你不記得了，我可以幫你回憶起來。我看你臉上的情況就比昨天好了很多，外表都恢復這麼多了，記憶恢復應該也只是時間問題了吧？”

司鬱仍舊不給他迴應。

虞時乾脆就抱著那三條大尾巴，心情愉悅的捏揉了起來。

習慣了他這個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別人的樣子，司鬱終究是沒話說了。尾巴也不去收起來，就任由虞時在那邊捏來捏去。

過了很久，司鬱才緩緩開口：“我是狐狸。”

虞時點頭。

在遊戲裡是這個設定沒錯。

他還記著呢。

司鬱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並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所以在停頓了一下之後，他又緩緩的繼續補充說：“我一直都是狐狸。”

虞時繼續點頭。

這個設定他也知道呀！

四目相對。

就這麼沉默了片刻。

虞時總算是腦子轉過了彎，理解了司鬱的想法。眨了眨眼，他說：“你是想告訴我，你一直都是狐狸，在這裡生，在這裡死，所以並不是我老公對嗎？”

司鬱不想點頭。

但同時也不想欺騙虞時。

所以沉默了良久，他終究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他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這件事是該說清楚的。

他以為他說了這些，虞時就會明白，然後離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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