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冷漠，某種高傲。

孟希暖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一包女士香菸和一根金色雕花小長條樣式的打火機：“介意嗎？”

湛之清：“孟姐，請便。”

孟希暖吸了一口煙，往窗外緩緩吐出煙霧，姿態有一種成熟女性的曼妙“之清，你和我以前帶過的人都不一樣。”

湛之清睜開眼，理了理被風吹的有些散亂的頭髮，兩隻眼睛看向窗外，帶著笑意：“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孟姐。”

他幾乎每一句話都帶了一句稱呼，看似親近，實則拒人於千里之外。

孟希暖剛和湛之清認識不久，對他這樣的態度也不在意：“你說話很有意思，之清。我跟你明說吧，我希望你能在我手下，成為世界級的頂尖超模。”

她這句話說的風輕雲淡，湛之清卻聽出了深意：她要成為世界級的頂尖經紀人，帶出他這個頂尖超模。

“很巧，孟姐，我的願望也恰恰如此。或許我們應該加深一下溝通，映總只不過是你我之間的引路人罷了，他日理萬機，有些事情或許也不用打擾他，你說對嗎？”

孟希暖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但她沒看過這兩人相處的具體場景，倒也不算特別驚奇。

她可不想要聽話的玩偶，有自己想法的才值得被培養。

孟希暖的笑意隱匿在風中，她把手中細長的女士香菸換到左手，伸出右手：“樂意之至。”

湛之清也不再掩飾他的真面目，伸出右手同她握了握，又從口袋拿出溼巾擦拭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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