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希望俞揚能挺住，熬到功成名就一舉成名的那天。

“看夠了嗎？”程雁南的聲音像是浸著寒冰。

俞揚收回視線，臉色比他的聲音還冷，“你不用時時刻刻防著林初珩，我不會和他在一起的，也不會喜歡他。因為……”

他看向程雁南，似嘲諷的笑了笑，一字一頓的：“我不配。”

突然下巴被人掐住，滾燙的唇舌覆了上來。

瘋子。俞揚放棄抵抗，隨便他程雁南想幹什麼。

只是思緒不由得發散，他想，如果當初高中時，沒有轉學到明德是不是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如果他沒有為了那點錢答應程雁南他爸給他補課，事情是不是也會不一樣。

如果……

如果沒有前面那些事，或許他還可以自欺欺人一會。

可是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如果，事情一步步發展到這樣好像設定好的一般，他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他那無所謂的態度更加刺激了程雁南，動作只重不輕，直到嚐到了一絲絲的血腥味。

程雁南氣急敗壞的推開俞揚，掐著他下巴的力道更大了些：“想不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很好！”

他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去那邊。”

俞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窗外。

*

與此同時，京市人民醫院。

床頭的手機被人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在看到陸昭野拿起放下手機第n次時，周嶼忍不住開口，“野哥，你行不行的，腦袋被車撞傻了？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在這裡糾結什麼，想打給誰就打啊！就你這長相這魅力，還需要搞暗戀那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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