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這副死樣?榮澤不理解:“喂,怎麼不說話?”
遲清赫專心曬著衣服。
榮澤:“遲清赫,我叫你說話。”
遲清赫掃一眼榮澤:“說什麼,沒看到我在曬衣服?閒著沒事可以幫忙。”
“我親了你兩下,不需要做家務。”榮澤強調,“別忘了我的限定金皮,曬好快來找我,昨晚就想吸你的血,都沒睡好。”
等榮澤進屋,遲清赫抬手摸了摸自己兩頰,吹了會兒冷風,才接著曬衣服。
曬好衣服,他沒有去二樓,就在樓下房間待著,卻待不住,看到床會想起榮澤,想起自己半夜趁榮澤睡熟時,躲進衛生間做的事。
這半個月裡,遲清赫打卡似的,樓上睡兩天,樓下睡兩天,輪著來。
不管睡哪裡,榮澤晚上一到點會爬他床,像跟屁蟲一樣黏著他要吸血,吸飽了又可勁兒撩他,睡相差就算了,關鍵睡得比豬死,半夜幾次往他身上拱。
然而這些不算什麼,遲清赫忍不了的是吸血過程。
他開啟電腦分散注意力,結果始終靜不下心來,寫幾分鐘論文便停下看幾分鐘書,乾脆去了隔壁鍛鍊身體。
一個小時後,遲清赫平靜了。
以為榮澤這麼久沒鬧騰是在補回籠覺,他進衛生間準備洗澡,剛脫下背心和運動褲,衛生間的門突然被開啟。
“靠,叫你來找我,怎麼不來?”榮澤嚷完便對上遲清赫的冷臉,他愣了下,不甘示弱地也甩起冷臉,“讓你洗澡了麼?欠我的血快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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