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趙水香的視線，秦大爺看見了角落裡蹲著的閨女，還未昏花的腦袋裡回想起剛剛進門的那些戲子，各個盤靚條順，個高背挺，不論男女白白嫩嫩，一看就是票子油水養出來的身段。

要不是吃人肉犯法，他都想嚐嚐白嫩戲子的皮肉是個什麼滋味！

但他有個更好的想法。

“苗苗，過來”

角落處一雙明亮的眸子眨了眨，但依舊沒有動靜。

“來讓趙班主好好看看你！”

這娃子從小都這樣，沒有什麼好處叫都叫不動的，才不管你是不是她爹的，活脫脫一個小祖宗。

削瘦的女孩從暗處裡走了出來，一身襤褸，十幾歲的年紀，比同齡女孩子身量高些，直挺挺的鼻樑，銳利的眼神，還有一頭因為營養不良微微泛黃的頭髮。

還沒等趙水香打量完，“趙班主，咱這閨女怎麼樣？”

“這孩子瘦是瘦了點，像根乾巴巴的草，但我和您保證，只要給點水，給點吃的，這閨女保證和您手下的戲..成員一樣的靈水！可惜她娘早些時候去了，不然您看她孃的模樣就知道閨女長開以後有多俊..”

趙水香立刻知道這老頭子的用意，照往推脫到，“老爺子，當個戲子可不是什麼好差事，遭人嫌遭人罵的，這可是下九流！就賺個辛苦錢，而且咱們戲班子也不敢說是什麼正經唱戲的，大家喜歡聽什麼就唱什麼，沒個骨頭一樣..”

秦苗苗看著面前兩位大人你來我往的，明明就是在討論自己，可她卻根本沒有代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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