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了了一頓盒飯吃完,他也只是安靜地欣賞著初初成型的壁畫底稿,沒說一句。
臨走前,他才揹著手,對了了說:“我看你畫這幅壁畫,跟回到了年輕時一樣。我那時候也是站在腳手架下,一看就一整日。”
他不知回憶起了什麼,笑了笑,邊盤玩著珠子邊說:“他看我實在想玩,還專門調了顏色,給我指劃了一片區域,讓我上色。”
了了還沒來得及羨慕,覺悟就已經接上了後半句話:“結果剛塗了一小塊,就被我師父發現我躲在這偷懶,擰著耳朵揪去佛堂了。”
說笑間,兩人上了車,往碼頭駛去。
覺悟來時確實是抱著想和了了聊一聊的想法,可聊什麼,又要達成什麼目的,連他自己也沒想清楚。
見到了了後,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在壁畫上很認真也很刻苦,如果是聊壁畫,他已經親眼看見了,沒什麼好問的。如果是聊裴河宴,無論他是什麼立場又說了什麼話,都像是在給她施壓。
可她明明什麼也沒做錯,何故要承受這些呢?更何況,本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他若是摻合一腳,平白添了口業,還吃力不討好。
覺悟原本早就該走了,可他放心不下,硬是多留了幾天。結果這幾天,連兩人的影子都沒見著。
自那日他在佛堂看著了了紅著眼眶離開後,這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避而不見的距離。了了是泡在法界裡,不到天黑不休息。裴河宴去了雲來峰,連著兩天都沒見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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