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回頭,滿目懷疑地看他,直白問:
“謝臨珩,你手裡是不是還有這玩意兒?”
他眉骨半挑。
話說的很保守,“目前就這一個。”
虞聽晚:“……?”
半個月後,虞聽晚終於明白了他當時那句‘目前就這一個’是什麼意思。
情意纏綿的深夜,他隨手從一旁扯了條柔軟的綢帶,像新婚夜那次一樣,束在了她眼上。
虞聽晚累得有些沒力氣。
綢帶束在眼上,她本能地想抬手拽掉,但手腕還沒離開被褥,就被他按住。
緊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
她心下狐疑,正想問他在做什麼,指尖倏然觸碰到一個圓圓滾滾、類似鏤空避子香囊的東西。
她以為他是又拿了避子香囊出來,可很快,她就察覺了不對勁。
這玩意兒,哪是什麼避子香囊,分明是上次的鏤空球。
她氣得牙癢,揮手想將這個破球扔出去。
可他卻先一步將東西拿開。
“你不是說這玩意兒就一個嗎?”她壓著怒聲問他。
他挑眉,“那個匣子中是一個不假,這是改良後新做的。”
虞聽晚:“???”
她咬牙,皮笑肉不笑,“你做的?”
他毫不謙虛的點頭,“這是自然。”
“謝臨珩!”虞聽晚氣不打一處來,“最近朝中就這麼閒?陛下日理萬機,有大把的時間做髮簪也就罷了,這種東西你也有時間做?”
他卻撐開她指縫,過分又曖昧的與她十指相扣,吻一下一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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