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喻也很意外,朝寧頌走過來,說:“怎麼了,喝多了?”
寧頌搖頭。
喬僑起身讓座:“喻哥,你坐。”
濮喻在他的位置坐下,歪著頭看向寧頌。
寧頌卻站了起來,身體一晃,差點栽倒在地,還好被站著的喬僑抓住了。
濮喻站起來,問:“要走是不是?”
寧頌點點頭。
大家都起身去送他們。外頭雪下的很大,地上已經又是薄薄的一層,寧頌東倒西歪,已經走不穩了,被外頭的冷風一吹,才察覺左邊扶著他的人是一隻帶了紋身的手。
手背上的紋身模糊殘缺,疤痕很明顯,四根手指都很有力,唯有小拇指虛虛地彎曲著。
他扭過頭去,對上李猷的臉,於是就伸出手來,晃晃地搭上李猷的肩膀:“猷哥。”
李猷“嗯”了一聲。
寧頌搖搖頭,北風吹亂了他的頭髮,濮喻怕他冷,就把羽絨服的帽子給他扣上了。
帽子太深,遮住了寧頌的視線,他將帽子拂去,扭頭蹙眉看向濮喻,很不高興的樣子。
濮喻只好由著他。
寧頌又看向李猷,抬起手,還沒開口,人先哽咽起來。
他想跟他說,不知道這樣李猷難受不難受,但不管他怎樣想,什麼都沒有安全重要。
什麼都沒有身體重要。
什麼都沒有一個健全的身體重要。
他作為曾經殘疾的人跟他說這樣的話。
但說什麼都挽回不了了,這才最叫他痛心。
他說不出話來。
劉放還笑,對範多多說:“沒想到寧頌喝多了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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