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死活,與他毫不相干。
她既然敢如此大膽,日後真被人揭穿,後果也只能她自己受著。
幾人各自心懷鬼胎。
李裴也沒心思在外多留,他先走一步。
秦衡同陸綏回去的路,倒也順路。
官道上都是積雪,馬車駛過,留下幾道深深的轍痕。
風雪中。
男人提著傘,一襲黑色錦袍被這皚皚的白雪彷彿襯得更深,他臉上的表情比起這冷冰冰的雪意,也沒有和緩幾分。
秦衡忽然間開了口:“鶴如,你不覺得太子有些奇怪嗎?”
陸綏的表字,平日還真沒幾個人叫。
秦衡與他關係好,私底下倒是會叫他的表字。
陸綏腳步一頓,接著若無其事的往前走,男人薄唇微掀,語氣平淡,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哪裡奇怪?”
秦衡便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秦衡是極聰明的,又是個心細如髮的人,許多事情想要瞞過他的眼睛都很難:“他做什麼都有點鬼鬼祟祟的,像是刻意躲著我們似的,穿個衣裳是這樣,脫個衣裳也是這樣,平日下課去解手,護著他的褲腰帶比誰都要緊。”
陸綏嗯了嗯,嗓音有些低沉,聽得出細微的不耐來。
秦衡分析的條條在理,“我總覺得他有事見不得光,不然何至於躲著我們於此?連李裴他都在防著。”
陸綏停了下來,接著就又往前走,簌簌的雪壓在油紙傘面,好似能聽見壓枝的碎聲,他面無表情的敷衍道:“她的性情懦弱靦腆,可能是抹不開臉。”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