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玉垂下臉,裝聾作啞了起來。
周淮安不耐煩她的沉默,冷下了臉,眉眼的厲色同嚴刑拷問的主審官也沒什麼分別:“你同我說實話,別逼我對你不客氣。”
竺玉半晌都沒理他。
周淮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同她說話的態度不大好,他又拉不下臉來道歉。
何況,兄弟之間,爭執起來,哪有動不動就生氣的。
他二哥時常冷聲斥責他,真沒了耐心,還會對他動手,他若是動不動就生氣,早就被二哥給扔出去了。
“你…”
“快上課了,我得回去了。”
周淮安連開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他跟在她的屁股後頭,幾次張嘴想要緩和氣氛,就是死活說不出來。
而後也忍不住心生惱火,她擺什麼臉色?問兩句就生氣,都是被嬌慣出來的脾氣!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思學堂。
窗門大開,屋內敞亮,微風挾著淡淡的書卷墨香。案桌上方的白瓷花瓶裡落了枝悄然開了花的粉玉蘭。
也不知是誰折下來的花枝。
枝頭的花苞,一簇簇綻開,香氣四溢。
上午的幾節課,竺玉聽得認認真真,即便聽多了也會覺得枯燥乏味,卻沒有再犯困。
離秋闈也沒有幾個月。
國子監裡的學生比起從前更為刻苦認真,不過思學堂裡這幾個還是一如既往,沉穩如常。
彷彿今年秋闈下場考試,於他們而言,考中並非難事,才能如此閒適自得。
不過讀書天賦高,往往是旁人再勤奮都補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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