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地兒尚且還能借著些酒樓裡未散盡的燈火,清澤將手指湊近了一看,上面整齊的牙印清晰可見。
他好似頓時便找見了些佐證般,委屈地同江尋鶴控訴:“東家你瞧,他便是真喝醉了,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江尋鶴沿著的簾子向那始作俑者瞧去,後者將全部的身子都倚靠在車壁上,腦袋還頗不穩當地往下滑。
根本是連坐都坐不穩當了,可聽見清澤的控訴卻彷彿得勝了般,露出點尖牙扯著唇角笑起來,惡劣又討嫌。
清澤雖是個隨從,但到底是自小跟在江尋鶴身邊的,江東老家的人即便看他年紀小,也會因著這層緣由多些忌憚。
畢竟倘若將來江尋鶴當真順利接手了江家,成為新一代的掌權人,那清澤自是成為他們往上數頭一層的管事。
因而他自小到大還不曾受過這樣的憋悶氣,清澤癟了癟嘴,試圖從東家那找尋點能給他撐腰的架勢。
“東家,你看他!他根本就是沒醉!”
他說這話時,多少有些昧著良心,因而底氣也就不太生,畢竟沈瑞而今這幅樣子任誰來了都瞧不出端倪。
可他偏不信,素來號稱中都千杯不倒第一人的潑皮紈絝,會為著一罈子陳釀青梅酒就醉成這樣。
因而他一邊說,一邊還斜著眼偷偷去分辨沈瑞面上的神色,試圖尋出些破綻來。
可那馬車中的小紈絝方才還打了勝仗般得意,眼下卻又沒個盡頭似的嬌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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