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鶴知曉為何董嬤嬤會說他母親出嫁並不光彩,因為他母親出身清流人家,原本身上壓著婚約的,卻同一商賈私通,最後不得已草草成親。
這商賈便是江騫。
哪怕是在商賈平民之中,私通私奔也是要叫人恥笑的,所以江尋鶴這麼多年來才會始終被那些人罵作孽種。
董嬤嬤似乎猶豫了很久,才小聲道:“其實夫人當年並非是私奔,夫人同原定的郎君亦是青梅竹馬,哪裡會忽然私奔,這些都不過是場局罷了。”
她轉身從床底下翻出了一個帶鎖的匣子,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遞給了江尋鶴:“這是夫人留下的書信,原本家主已經命人焚燬了,但我偷偷留下來了封。”
她也說不清自己當初為何會冒著風險將這信留下,要知道憑著江家心狠手辣的行事風格,一旦發現,只怕她便要難逃一死了。
這麼多年她將這書信藏在床下,日日睡在上面,卻是難有一日安眠。
可她又能有什麼法子?她賣身契就在江家手中握著,她的兒子也在江家賣命,若是膽敢妄動,在這江岸淹死的人難道還在少數嗎?
她能做的也無非就是這些,就當做是同為女子的最後一點憐惜吧。
書信已經泛黃,即便是被妥善地藏在木匣之中,也已經能看出歲月的痕跡。
江尋鶴手中握著那信,竟有種已經逾越千斤的感覺,他周遭的僕役紛紛不忍地撇開頭去,這世上還有什麼比自己想念多年的母親卻早已故去一事更叫人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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