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手傷著,也丟擲了五枚同樣花色。
姬翊震驚極了:“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
楚召淮疑惑道:“這有何難?玩多了自然會了。”
姬翊:“……”
突然想起昨晚他爹那句“一篇策論有何難”。
兩人繼續溜達,姬翊忍了一會沒忍住,問:“你的右手怎麼回事?”
楚召淮說:“撅脫臼了,養一養就好。”
“不是。”姬翊拽著他的袖子,手指在他腕子上那道傷疤上一點,“這兒。”
楚召淮吃東西的動作微微一頓,身體像是僵住了。
姬翊:“召淮?”
楚召淮“哦”了聲,將袖口往下一拽掩住那道傷疤,不自然地道:“無意中傷到過——梁枋呢,你倆不都是形影不離嗎?”
見楚召淮不想說,姬翊也沒追問。
他撇撇嘴:“別和我說他,一提他就來氣。”
“怎麼了呢?”
“本世子邀他正月十四一起寫策論,順便能抄……咳,我是說參,參考他的題目。”姬翊翻白眼,“可誰料那小子說國子監放假那晚,他已將所有功課寫完了,還假模假樣地道歉,‘要不我幫世子寫一篇吧’。”
楚召淮:“……”
姬翊還在那撇著嘴學梁枋的語氣:“要不我幫世子寫一篇吧,要不我幫世子……呸,誰稀罕?”
楚召淮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姬翊性子瞧著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實際上卻極其精通人情世故,和他相處起來輕鬆隨意,不會時刻費心神斟酌哪句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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