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舊倔強道:“不疼。”
時容與輕輕應了一聲,一時半會也沒法讓他這個便宜徒弟把脆弱的一面露給他,他並不著急。
時容與將梁鬱的兩個膝蓋都塗上了藥膏,囑咐道:“晚上別蹭到藥膏,明天醒來就好了。”
這也就意味著梁鬱需要把褲子撩起來,不蓋被子,光著腿在滿是冷著的屋子裡待一晚上。
但梁鬱什麼也沒說,似乎習慣了這種對待,或是更讓他難以忍受的他都忍過來了,這不算什麼。
時容與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的便宜徒弟,沒明說什麼,出門前貼心的給他關了門,道:“明早我來找你,教你一些基礎的術法,別偷懶哦。”
原劇情裡,時容與雖然是梁鬱和澍清兩個人的師尊,但教澍清便是和正常弟子一樣對待,於梁鬱便是放養,故而教學方面,一直是澍清這個師兄教導師弟。
“師……”梁鬱剛要開口,時容與已經替他把門帶上走遠了,他望著緊閉的房門,抿了抿唇,長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一旁跳躍的火光將他的臉照的忽明忽暗,叫人看不懂那神色。
半晌,他的目光才落在了自己膝蓋的藥膏上,那藥膏冰冰涼涼的,本該在這風雪天裡涼入骨髓,偏偏好似帶著那人的溫度,變得不刺骨了些。
想到自己反正也要被凍一夜,乾脆就不睡了,坐在床上修煉。
絳雪峰太冷,他總是修煉到一半身體就受不了,每每夜裡打坐都無法讓靈力在體內運轉周天,但即便如此,他也仍舊每天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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