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柰內心罵了琴家三千遍,表面擠出尷尬的表情,“跟談夫人有點恩怨,在手機裡罵她來著,也只是罵,沒別的。”
“那你為什麼來這裡?”
周柰:“罵了後,發現不過癮,過來想當面罵,最後沒罵,是因為良心發現,到底覺得她在副本里帶飛我一程,也算是有些情義在……好,我承認就是我慫了,怕捱打。”
會所狂人周公子,就這麼英明掃地,在幾百人面前承認了這件事,呼吸都宛如插管。
談瑟倒是沒理他,只看著這位走過了其他人過場的百里扶莫到自己跟前,還未開口詢問,另一位面容黃蠟的中年男子就先開口了。
沉沉,且敵意。
“針對你之前的言行跟受害者琴三先生的恩怨,我們可以合理懷疑……”
談瑟喝著茶,等他說完了,才看向他。
“裝置檢查完了,聯不上了吧。”
“沒有證據,我還有不在場證明——在場諸位,都是我的證明。”
“我想確定,你們怎麼給我定罪。”
“說完了嗎?”
她放下茶杯,雙手交疊在下巴下面,手指託舉了下眼鏡,瞧著這位高層,如視塵埃。
“生活在一個法度健全而殺生禁止的時代,是這一代人的幸運。”
“但反向的,假設自尋死路跳進別人彀中,從法度上無法處置一個兇手,私下又無至高武力剷除,那法度就等於是保護傘——這個解釋,你們是否覺得熟悉?”
艹!
這個法則好像不久前他們就用在了白明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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