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姐抱著謝寒梅嚎啕,鼻涕眼淚直往她身上擦。果真只是片刻,門外傳來敲門聲,“東家,守在衙門口的人回來了。”
朵兒姐立刻坐直了,拿帕子擦乾淨臉,深深呼吸、調節情緒。
成年人的世界,崩潰也是卡著時間的。
謝寒梅揚聲叫人進來,來人稟告了府學串聯的情況,也說今早已經確定有幾個說書先生要開講這樁案子。
謝寒梅起身,點了人馬,吩咐道:“把花大兩口子綁了,送到衙門去。”
朵兒姐也跟著起身,卻被謝寒梅按住,“你悲痛欲絕、臥病在床,事情由我出面。”
朵兒姐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嗯”字,緊緊握著謝寒梅的手,多謝的話不用再說,謝寒梅對他們姐弟的恩情,又豈是一個謝字能抵消的。
朵兒姐明白,世人最愛拿孝道苛責人,這種豬狗不如的父母,也有人站著說話不腰疼。事情還少由東家謝寒梅出面更好,不能讓果子在如此危險的境地,再冒被人指責不孝的道德風險。
謝寒梅把花大兩口子送進衙門,罪名是強擼良家。“大人明鑑,雖然這兩人是花果的父母,可花果是我店裡僱工,正經簽了契書的。花大乃一賭徒,常年偷雞摸狗,乃我灌縣牢獄常客,衙門自有記載。花果本是良民,本人強擄姦淫,為保命反抗,自衛傷人,情有可原,請大人明鑑。”
謝寒梅奉上一應證據,還有長長的證人名單,包括灌縣老家街坊、依江春的夥計、衙門老吏等等。一應文書寫得齊整,若是知府大人要判,當場能入卷宗那種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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