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整個人都很不自然，連說話就會磕巴。

白煜每次都悄悄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然而只會疼得他說話聲音更抖。

梁鶴年和他說話的次數倒是不多，而且每次談公事的時候還真就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就像是根本就不認識他，只是對待一個普通合作物件一樣。

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是沈秘書在和他溝通，語氣態度讓人非常舒服。

幾次之後，白煜就不緊張了。

每次中午和沈知意邊打電話邊吃飯，兩人都會聊自己的近況。

“不過沈秘書沒有言助理那樣平易近人，他雖然待人和善，但是總覺得邊界感很強，除了工作之外完全靠近不了。”

沈知意將碗裡的可樂雞翅全都炫完，擦了擦嘴說道：“言俊可能和我們沒有代溝吧，不過那個沈秘書應該知道你和梁總的關係，所以得和你保持距離。”

“也對，但是為什麼言助理不和你保持距離啊？”

沈知意：“.........”

這，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沈知意：“也許，言助理不喜歡男生？”

此時正在瘋狂整理材料的言俊打了個噴嚏。

一邊感慨自己天選打工人的命，一邊繼續整理手邊的材料。

-

原本一學期都不怎麼出現在學校的沈知意，突然每天早早就到，學習還這麼認真。

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都對他的變化感到意外，甚至還有人懷疑他是不是家裡又出事了。

當沈知意得知大家最近對自己的猜測後，覺得荒謬又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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