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暖風呼呼的吹,有些睏乏的安卿一時半會兒沒理解過來時律話中的意思。
大約一分鐘後,緩過神的安卿擰眉:“我像是會吃回頭草的人?”
時律扭頭看她,從她眼中看不到半點的“舊情未了”。
他問:“分手還沒三個月,這麼快就忘了?”
“可能是因為我沒心吧?”安卿始終擰著眉,“說真的,我理解不了你們的愛情,更理解不了梁祝和西方的一些愛情殉情神話,我覺得誰離開了誰都能活,忘記一個人,只不過是時間早或晚的問題,並非得有多愛,時間可以磨滅一切。”
她甚至把唐明皇和楊貴妃的例子搬了出來,“唐明皇愛楊貴妃吧?還不是照樣讓她成了亡國的替罪羊?三尺白綾勒下去的那一刻,唐明皇可曾想過他也深愛過這個女人?”
許是車裡暖氣太足,時律把車窗降下來,冷風吹進來,缺氧的大腦得到片刻的緩解,“你這姑娘把一切看的太透,忽略了愛的過程。”
“或許吧?”安卿自嘲的笑:“我是個比較在意結果的人。”
“哪種結果?”
“是真的愛我。”她的眼神沒片刻遲疑,篤定果斷,“不論我是誰,誰家的女兒,姓甚名誰,都愛我,毫不猶豫的選擇我。”
這次時律聽明白了,她要的是:不摻加任何雜質的愛。
這點他們一致。
所以接下來時律沒有再向她提及院外那個男人,把她送上樓,開車離開。
離開時再次透過後視鏡掃眼那輛邁巴赫,男人還站在車前,指間煙霧嫋嫋,黑色大衣的肩頭落滿白雪,看不清他的眼神,時律仍能感受到點哀怨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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