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緩緩笑了笑,對他做了個無聲的口型——“假證。”
伊達航記得很清楚,七年前的時候,還稱自己是“鹿見詩”的鹿見春名就說自己是大學一年級就讀,七年過去了,竟然還在讀大學一年級,現在的大學不太可能出現連大一都連續留級六年的學生……真有這種人的話大概早就被勸退了。
所以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鹿見春名用的假證,雖然這點考慮到他那些黑色的背景是理所應當的,但不妨礙伊達航拿出來威脅一下不聽話的未成年——未成年這一點也有待商榷。
鹿見春名憤憤不平地心想,好哇竟然威脅我,當年說你是黑警真沒說錯!
表面上他和伊達航大眼瞪小眼了一會,最後虛弱地點了點頭。
鹿見春名長嘆一聲:“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放過他吧,這五個人連著訓斥下來,他真的汗流浹背了。
誰來救救他,他被警察霸凌了!
……
身為明知故犯、以身涉險的未成年,在做完筆錄的三個小時後,鹿見春名經歷了慘無人道的教訓環節。
直到他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才被勉強放過。
“已經很晚了……晚上八點了啊。”萩原研二看了一眼時間,“不如我送你回家吧?小詩。”
本來想說帶鹿見春名一起回去的降谷零住了嘴。他熟悉自己的同期,特地提出這個要求大概是有什麼話想私下對鹿見春名說。
“不是詩,是春名。”鹿見春名怏怏地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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