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灑向地板，身旁兩人斷斷續續地交談著，話題從新開發地塊聊到美酒，顧昭昭沉默不語，靜靜聽著。

“秦總，嫂子去世也一年多了，你就沒試著接觸點新人？”陸淵的話鋒陡然一轉，目光在顧昭昭臉上輕輕掃過。

一瞬間，顧昭昭攪拌茶湯的手幾欲顫抖，她指尖深陷，繼續專注地烹茶，臉上沒有半分情緒。

“清清總是最懂我的，誰也不能取代她在我心裡的位置。”秦楓低下頭，眼中湧起一絲無法掩飾的傷感，他頓了頓，像是極力剋制的模樣。

空氣中忽然瀰漫著一股沉重的氛圍。

“秦總，節哀。”陸淵揉了揉手腕，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秦楓點點頭，目光投向窗外，嘆息一聲：“昭昭，送一下陸總。”

顧昭昭鬆開攥緊的手指，輕輕答道：“好的，秦總”，隨即跟上陸淵的腳步，離開了辦公室。

電梯裡，顧昭昭沉默地靠在牆角，陸淵意味深長地斜了她一眼，湊近了耳朵，開口道：“你們秦總演技挺不錯，不進軍娛樂圈可惜了。”

那種危機感又悄然降臨，顧昭昭臉上掛著一貫的微笑：“陸總說笑了。”

陸淵不語，雙眼沉沉地盯著顧昭昭。

電梯抵達負二層，那輛暮光紫庫裡南正在陰影靜靜等候中。顧昭昭止住腳步，冷冷盯著陸淵：“陸總慢走，恕不遠送。”

忽然，陸淵一隻手緊緊攬住顧昭昭的腰，將她抵在角落，冰冷的嘴唇貼近耳垂，用微不可察的聲音說道：“你就不想知道沉清清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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