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林中寂靜無聲,唯有白圭樓上傳來女子不時的呻吟。
柳蘊初被抵在冰涼的牆上,衣衫半裸,背後是男子寬厚的胸膛,進退不得。
她朦朧著淚眼,軟聲求道:“桓翳,我不行了,今天放過我吧。”
“放過?不,我不會的。”像是觸及禁區,他冷冷嗤笑著答非所問,又壓進一寸。
長臂圈禁間的狂風驟雨盡數匿於二人衣襬之下,蘊初昏漲得後悔不已,早知道她就不爬起來喝水了。
入夜她裝作不懂桓翳想和她同睡一間房的暗示,早早把臥室房門扣緊,可緊閉的門扉沒有讓她安心多少。
一方面,她知道以桓翳的能力,一層木板跟紙糊的沒有區別。
另一方面,她與桓翳早有魚水之歡,甚至是她主動在夢中撲倒的他,現下受桓翳所救,又在他的地界,在她沒找到離開的辦法之前,將他拒之門外總歸不是辦法。
倘若關係僵化,她從桓翳嘴中得不到有用資訊就更無法離開了。
柳蘊初在既定現實與內心牴觸中輾轉反側,難以閤眼。
臥房門裡的人並不知曉她的任何輕微響動都逃不過桓翳的感知。
桓翳靜坐在屏風前,手指輕轉,花窗便輕輕推開露出沉沉夜色。他靠著椅子看著月上中天,又漸漸偏移。
時間無聲流逝,他很久沒體會過這樣短暫的漫長了。
驀地感知到床上的人煩躁的坐起身,自言自語道:“葉公好龍就是這樣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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